水平低？”
“这还用问？”唐凌转头看见向虞之就让她评理，“你是不是也觉着他这次的曲一般？”
“你的词也不怎么样！”Wheeler不甘示弱，“写的还不如向虞之那三句话。”
向虞之不明白他们平时相处模式是不是也是这样，反正现在是战战兢兢，大气不敢出，生怕不小小说错了话把人惹急了。
不过在听见最后三句话后，她没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，“我那是五句。”
紧接着Wheeler就转头跟她抱歉，“不好意思，是我记错了。”
而后他转头又跟唐凌强调，“还不如向虞之写的那五句。”
向虞之一愣，惊讶开口，“不是，我说话声音这么大吗？”
Wheeler跟唐凌不约而同点了点头，“两个耳朵都能听见的程度。”
向虞之：……
等到投入工作状态，Wheeler跟唐凌两人都跟换了个人似的，目光及其严肃并且，对自己的专业也很负责。
向虞之带上耳机，站在录音棚里对着歌词唱过一遍后，Wheeler隔着窗户对她竖拇指，“不错，一会儿再补录几个垫音。”
向虞之扬起一抹笑，比了一个OK的手势。
旁边的唐凌笑了笑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，“怪不得非得让我过来，这是找到了一个好苗子跟我显摆呢？“
Wheeler调整面前的音轨，闻言轻哼，“幼稚，我用得着跟你显摆？”
“行行行。”唐凌不跟他计较，她透过隔音玻璃看着里面的向虞之，感叹，“这姑娘是老天爷赏饭的类型，换我我也惜才。”
Wheeler也顺着唐凌的目光看过去，“她离成为真正的歌手还差得远，现在也只不过是在声音上有优势罢了。”
“行了知足吧。”唐凌开口，“人家才十九岁，以后什么不能学？再说不是还有你呢吗？”
Wheeler静默几秒后才开口，“好在这孩子现在身上没那么重的匠气，以后慢慢来吧。”
当晚，Wheeler就把歌曲的最终版本发给向虞之：【确定一下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？】
向虞之立刻按下播放键，而后慢慢张开嘴巴：绝了，这歌竟然真的是她唱的吗？
她听完后开始噼里啪啦打字：【谢谢老师，我觉着很好，没有问题，很感谢能有跟您合作的机会。】
向虞之等了几分钟，对面没再回复。
她又点开听了几遍后根本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，把歌给王玉珍跟有沈行舟都发了一遍：【快听快听！】
然后举着手机去敲对面余小佩的门，“小佩，我给你放首歌听啊？”
还没等余小佩答应，向虞之看着手机上跳动的名字便开口道：“等会再给你听，我先接个电话。”
她走回自己房间的阳台上，按下接听键，“喂，今天你不忙？”
沈行舟捏了捏眉心，“嗯”了一声，“这边基本已经没问题了，下周回国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向虞之知道他最近的压力很大，一个天之骄子重新白手起家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。
“确实辛苦。”沈行舟轻笑一声，“这周一共才睡了三个多小时。”
“啊？你疯了？”向虞之震惊开口，“那你快去休息啊，虽然赚钱很重要，但也不能这么拼啊。”
“之前你怎么说我的？现在换成自己又不当回事了？”向虞之声音急切，“国内没什么事，你不用着急回来，在那边多休整两天。”
“好。”沈行舟轻声应下。
心机卖惨沈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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