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老者没有在出手，坐倒在地上，原本舞动了白色长发也垂落了下来，盖住了他的面容，他身后的血色身影，叹息了一声之后，便消失了从回老者体内。
那声叹息，似在感叹无尽岁月前的心酸，又好似在诉说自身的以衰落无比的实力。
两者皆是站在神道峰顶上的强者，自然知道战斗何时该停下。
狠人从九天上飞了下来，白色的素衣飘舞，彩霞点点，如同仙子临世。
在狠人的玉足刚刚踏在祭坛上时，一道威压从虚空中出现。
“嗷吼”
这是一声龙啸，龙啸九天，整片天宇都在摇动，哪怕是大漏斗的旋转也停歇了几分。
一个龙头从虚空中探了出来，硕大的龙口中，利牙交错，每根龙牙堪比天刀般锋利，龙眸中光芒闪耀，透露着危险的气息。两根龙须随着龙头的探出摆动，可抽破星辰，黑色的鳞片寒人心魄。
这也是一条黑龙，可不是那八条黑龙可以相比。
狠人没有动手，因为她知道这条黑龙的目标不是她。
“嗷吼”
黑龙在次一吼，恐怖的气浪冲向那名老者，老者那古老的服式和长发被吹的疯狂摆动，但老者就如同定在地面一般，一动不动，那浊黄的双眼也闭合了起来，不给予理会。
黑龙猛的一冲，将那名老者重新禁锢在一开始的地方，巨大的黑龙大吼一声后，龙身石化，而它的头颅却进入虚空之中，消失了。
随后那原本千疮百孔的八条黑龙，又动了起来，重新将老者禁锢，八条黑龙重新化为石雕，一切就如同狠人刚刚来到此地一般。
“让你见笑了。”
被囚禁的那里的老者有些无奈的说道。
对此，狠人却是摇了摇头，说道。
“能使用这样的办法，囚禁自己，保持不朽的，古来能有几人。”
原来这九龙构筑成的封印，布阵之人并不是他人，而就是老者自己。
“咳咳咳……道友言重了，我只不过是一个快死的老鬼而已，除了空活些岁月，没有多少值得称赞的。”
白衣女子，从虚空中招来一座道台，身影一闪，雪白的素衣在道台如同莲花般绽放，只见狠人珠唇微起，说道。
“岁月无情斩天骄，任凭你是无上强者没有长生，也不过在世界长河上翻起一朵浪花。”狠人声音古井无波，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让她泛起一丝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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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那个时代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为什么一个能够征战天路的时代都毁灭了，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说到这里，狠人眸子绽放一道神光，似要望透古今。
囚禁老者沉默许久，白色而又毫无生气的头发，遮盖住他的面容，看不清他的表情，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“关于这件事，我不能告诉你。”老者声音沙哑无比，而且断断续续，要不是他们的交流都是以神念交流，狠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“这件事里，蕴含着大因果吗。”狠人瞬间就知道了，老者的意思。随后狠人又道：“那你能开启“天阶”吗，我这个外来者可不知道下一层天的坐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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